“快点，关公等着呢。”
张健喘着气说，脚步不由自主加快。
“知道了。”
杜晓禾回应，声音里也透露出焦急。
他们刚到关公的办公室门口，门就“砰”的一声被打开了。关
公站在门口，一身正装。
“进来吧。”
关公的声音严肃。
两人走进办公室，只见里面不仅有关公，还有两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，气势不凡，显然是位高权重的人物。
张健和杜晓禾立刻警觉起来，直觉告诉他们，这两位绝非寻常角色。
关公看到两人进来，脸上的表情微微缓和。
“张健，晓禾，来，给你们介绍一下，这位是中环警署的章文耀署长，这位是湾仔警署的林雷蒙署长。”
两位署长同时点头，章文耀先开口：“张健，听说你这次破获了一个大案，不错，很有能力。”
林雷蒙也笑着说：“对，我们都听说了，年轻人有担当，将来发展的路还很宽。”
张健一时语塞，没想到两位署长来，不是责怪，而是表扬。
关公接着说：“是啊，张健，你这次真的给我们离岛警署争光了，章署长，林署长都是特地来表扬你的。”
张健急忙回应：“多谢两位署长，都是队里的功劳。”
章文耀笑了笑：“谦虚是好事，但这次你确实做得不错，我们这边也有考虑，要不要让你来中环警署，继续你的表现。”
林雷蒙也补充说：“湾仔这边的情况你也知道，需要像你这样敢打敢拼的年轻人。”
在关公的办公室里，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。
章文耀和林雷蒙两位署长的争执，让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显得更加压抑。
林雷蒙开口：“尖沙咀那档案事，一直是我们湾仔在盯着的，张健这次表现出色，按理说应该调到我们湾仔来。”
章文耀不甘示弱，反驳道：“得了吧，林署长，这次行动虽然你们有份，但成果是大家的，我看张健在中环更合适，我们可以给他更大的发展空间。”
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火药味。
林雷蒙嗤之以鼻：“大发展空间？就是想把功劳据为己有吧？我们湾仔也不差，至少我们不会忘了谁是真正干活的。”
章文耀脸色一沉，反击道：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是说我们中环不公平了？张健要是来了，我保证破格提拔，直接做见习督察，这条件湾仔给得出吗？”
两人的争执越演越烈，关公在一旁听着，皱着眉头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张健站在一旁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次行动，竟然引起了这样的争抢。
他看着两位署长，内心却是一片迷茫。
终于，关公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：“好了，两位署长，都别吵了。这事儿，还是应该问问张健的意见。”
林雷蒙和章文耀都停下了，看向张健，等待他的回应。
张健清了清嗓子，尝试平缓气氛：“两位署长，我真的很感激你们的认可和提议，但我觉得，我还需要时间考虑。”
林雷蒙见状，有些不甘心：“张健，你考虑清楚了，湾仔这边的案子多，你来了绝对锻炼得到。”
章文耀也不示弱，紧接着说：“中环这边的资源和机会也不少，而且我说过了，直接见习督察的机会，不是谁都有的。”
外头的走廊里偶尔传来其他警员的谈话声，被隔壁的机器轰鸣声混合着，构成了一种特别的旋律。
林雷蒙看了看章文耀，再看看张健，清楚自己的筹码不如对方重，但他还是开口了，话语里充满了诚意。
“张健，我开出的条件可能没章署长那么吸引人，但我可以让你在湾仔成为一名高级沙展，自由组建你的队伍。”
章文耀闻言，脸色微变，但他很快就掩饰过去。
张健心里清楚，林雷蒙虽然级别不如章文耀，但他给出的条件对自己来说，可能更有吸引力。
他心里盘算着，一方面是直接晋升的机会，另一方面则是能真正施展才华的平台。
他心里也明白，章文耀的背后不干净，那些黑色交易、权力游戏，张健早有耳闻。
相比之下，林雷蒙条件略显寒酸，但至少看起来是个有担当的人，不会在关键时刻给自己一刀。
“林署长，我对您的提议很感兴趣。”
张健开口：“尖沙咀的抢劫案确实是您这边在跟，我破了这个案件，理应去湾仔警署。”
林雷蒙则是一脸的释然，他没有白来一趟：“好，张健，欢迎你加入湾仔，我保证，你在这里能得到的，远不止是一个头衔那么简单。”
章文耀站在办公室门口，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。
他原本以为张健加入中环警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，没想到对方居然拒绝了他的提议，还选择了加入林雷蒙的湾仔警署。
“张健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章文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，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问题上失手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拒绝的是什么？我给你的机会，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。”
张健站在原地，语气平静：“我知道，章署长，但我觉得湾仔更适合我。”
“适合？你觉得在湾仔混日子就能满足你？你会后悔的！”
“后悔不后悔，我自己会判断，多谢章署长之前的关照。”
章文耀冷笑一声，他看了一眼林雷蒙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“林雷蒙，你这次赢了，不过别高兴得太早，这个决定，你们两个都会后悔。”
林雷蒙保持着冷静，只是淡淡回应：“章署长，我们走着瞧吧，张健是个好警察，我相信他的选择不会错。”
章文耀气愤至极，再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。
他猛地转身，大步离开了办公室，门被他用力关上，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办公室里，气氛突然变得轻松了许多。
林雷蒙转头看向张健，笑着说：“张健，欢迎来到湾仔，我相信你的加入会让我们这边的工作更上一层楼。”
张健点头：“多谢林署长信任，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