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萌萌强撑着爬起来,学着方才那个女人的样子,慢慢的俯下身低下了头。
她俯身靠在霍思哲的大腿上,强忍着恶心,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。
霍思哲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头忽然一动,嘴角微微翘起,目光也变得炽热了许多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游走着,缓缓地探入了鹿萌萌的裙底,突如其来地触碰充满了刺激,让她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瞬间紧绷起来。
“怎么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吗?”
霍思哲感受着手上隐约传来的力量,嘴角又忍不住翘了翘,话里却充满了嘲讽。
刺激连续不断,刺耳的声音也没有停下,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着陆萌萌的心房和耳膜,终于在无与伦比的言语和动作的刺激下,她猛地抬起头干呕起来。
“既然觉得恶心的话,那就算了。”
霍思哲的脸顿时黑成了阴云一般,他见过无数个女人在此时此刻的反应,却没有一个像鹿萌萌这般。
这个女人竟然有胆子觉得他恶心简直是不想活了!
“不,霍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眼看着霍思哲就要起身,鹿萌萌连忙抱住了他的大腿,低下头祈求道。
虽然说她心里跟刀割似的千般万般的不愿意,可是除了这个办法,她不知道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还能去哪里弄到一千万。
“行了,继续吧,最好用尽全力,这是最后一次机会,要是还是不能让我满意,那么那张合同就会立马变成废纸。”
霍思哲他起头盯着鹿萌萌看了一眼最终还是退回了原位,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总是格外心软。
“霍总,我能不能先帮您洗澡?”
鹿萌萌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许久,才终于鼓足勇气开口。
“行了过来吧。”
霍思哲冷冷的撇了她一眼,可最终还是站起身走向了浴室。
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,除了床之外,最能让人觉得舒适的就是浴室了。
陆萌萌跟着霍思哲进了浴室,垫起脚尖小心翼翼地退掉了他身上的衣服。
霍思哲转过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最终还是躺进了浴缸。
鹿萌萌跪在浴缸边上开始给霍思哲擦洗身子,可是手刚一碰到他的肩膀,某人的眉头就猛的皱了起来。
“没吃饭吗?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没有?要不要让他们送点儿吃的上来,吃完再继续。”
霍思哲的语气冷冰冰的,充满了指责。
“对,对不起霍总。”
鹿萌萌的最后一丝自尊也渐渐被压垮,她不打算再反抗只一个劲儿地低着头道歉。
霍思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手指却再一次探入了她的裙底。
鹿萌萌的双肩颤了颤,想要躲避,可霍思哲却立马投来了个警告的眼神,她便只能默默地忍受着,连吭一声也不敢。
因为霍思哲有意使坏,鹿萌萌身上的衣服已然湿透,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,嘴角邪魅一勾,忽然伸手将她拉进了浴缸里。
鹿萌萌在浴缸里扑腾了几下,挣扎着想要出来,正准备伸手抓住浴缸的边缘,却没想到某人竟然发了善心,一把将她捞了出来。
“洗干净了吧,那就开始吧。”
鹿萌萌刚刚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,霍思哲声音又在耳边响起,带着浓浓的命令的意味。
鹿萌萌有些不知所措,霍思哲却向她使了个颜色,示意她自己坐上来。
鹿萌萌眼里噙着泪,可最后还是抬机腿坐在了霍思哲的身上。
令人无比愉悦的快感渐渐传来,霍思哲的眼神有些迷离,他抬起头看着鹿萌萌,总觉得那种感觉熟悉极了。
七年前那一片黑漆漆的暗夜中,那个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的女人,跟眼前的鹿萌萌渐渐重合。
霍思哲的身边有无数的女人围绕,他自然知道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同的,可偏偏鹿萌萌和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却如此相似。
渐渐地鹿萌萌温柔地扭动已经不能满足他,霍思哲双眼发红,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,长手一伸便将陆某某从浴缸里捞出来扔在了床上。
鹿萌萌像一具木偶似的躺在床上,任由霍思哲在自己身上索取肆虐。
毕竟这样的动作比起刚刚的羞耻,简直不值得一提。
霍思哲拼命地索要着,像是永远不会满足似的。
而鹿萌萌的影子,也跟暗夜里的那个女人无限重合。
霍思哲的身边有数不清的莺莺燕燕,可是没有哪一个目的是单纯的,所以当年他让人找了个大学生,借她的肚子生下了霍子浩。
那一夜的欢愉之后,他总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,时不时的就会想起那种感觉,可他毕竟是帝京的总裁,有无数的事情需要把握和掌控,渐渐的也就淡忘了。
等孩子送到他身边时候,他又恍然想起了那个女人,立刻吩咐手下去打听下落。
可是当时负责安排一切的中间人意外身亡,杨帆费劲了心思,也没能找到关于那个女人一星半点儿的资料,无奈之下只好放弃。
可是她却总是萦绕在霍思哲的心头,那种愉悦到灵魂炸裂的感觉,后来再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霍思哲终于在鹿萌萌的怀里沉沉的睡去,一夜无梦,安稳无比。
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,还是在七年前,在那间漆黑无比的屋子里,他拥着身下那具瘦弱的躯体的时候。
第二天早上,霍思哲缓缓的睁开眼睛,浓重的起床气让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。
他按着太阳穴,回头朝着旁边一望,却发现鹿萌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。
“这个女人真是该死,竟然敢跑!”
霍思哲没料到鹿萌萌敢先行离开,眉头猛地一下又皱了起来,正准备穿衣服下床,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说。”
他拿过来一看,发现是杨帆,许久才按了接听键,话里充斥着不耐烦,声音里也满是冷气,把那头的人惊得身子猛地一颤,几乎不敢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