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后的第二天早上,嫂嫂找自己的内衣服洗,却现已被晒到外面,知是我的行为,便红着脸望了我一眼。我却早已脸不红心不跳了,振振有词道:我看你肚子痛,所以帮你洗了;这是应该的,你不必多想。嫂嫂终于什么话也没说,依了我的作法,每天都自觉地把内衣服留在桶内让我晚上回来后洗。
女子的衣服,可要洗好。我就着水用香皂将嫂嫂的胸罩和内裤搓干净,再换了两次水,拧干,挂到门外;趁着这换下的水,把自己的衣服和嫂嫂的裙洗净了,同样拧干挂到门外,这才回房。
嫂嫂侧卧着,半个肚子侧身挨着床垫,睡得正香。身上所穿睡裙的下摆不知怎地缠到大腿处。我看那电风扇对着熟睡的嫂嫂直扇,又想想这个时候已是深夜了,气温较先前有所降低,便伸手将嫂嫂那睡裙的下摆轻轻扯平,想要将她那大腿完全盖住,防止着凉。我不扯还好,这般一扯时,我却惊讶得喉干舌燥起来。
原来,嫂嫂的睡裙里面虽也穿了内裤,但这会儿这小小的内裤几乎等于没穿,露在我眼前的是嫂嫂一片白花花的丰腴。
我心下一惊,心头一动,立刻面热心跳起来,下面那话儿当时就硬硬地撑起一片帐篷。感觉不是事,左手拼命按住那生机勃勃的话儿,右手帮嫂嫂把那睡裙扯平,丢盔弃地甲地回到自己床边,就要关灯睡觉。
那边床上的嫂嫂却哼了一声,似乎痛得有些难受,两手捂住腹部,翻一个身,平躺过来,似乎好受些,又深睡过去。
听得嫂嫂痛得一哼,我心头一动,一边大骂自己禽兽不如,一边便又去瞧深睡过去的嫂嫂,想着要不要帮忙给她盖点东西。哪知这一瞧,却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眼睛:平躺在旁边床上的嫂嫂这会儿两腿微微张开,那睡裙在她刚才翻身时已然缠到腹部;仍旧酣睡的嫂嫂根本不觉,她两条大腿根部的那一块小小的布片,比什么都没有时更加刺眼,这会儿正借着微暗的灯光下吸引着热血沸腾的我!
我在自己的床上躺了好一会,却怎么也睡不着,眼晴不自觉在想去瞧那片小布片,一会儿却又觉得自己是在犯罪,想看又不敢看。就这般左右为难,我只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。又忍了好一会,终于忍不住了,我一下子坐了起来,只两下,就抹了自己的短裤,挺着两腿间那个这会已硬如钢棒、生机勃的家伙,只两步就到得嫂嫂的床边。右手只轻轻一拉,嫂嫂的那条小内裤便被我拉到了脚跟处;两手颤抖着轻抬起嫂嫂的两个嫩嫩的玉足,再一抹,那内裤便完全到得我的手中。我忍住内心的激动,颤抖着把嫂嫂的两个小腿往两边轻轻拉开。
酣睡中的女子仍然不觉,我很方便地就将嫂嫂的两条腿张成大八字,嫂嫂的私密处就如张开的怀抱,正摆在我的眼前。我再也忍不住了,爬上嫂嫂的床铺,跪到嫂嫂两腿之间,一手撑住床,一手握住那钢棒,就要冲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