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暴雨。
姚婉蜷缩在地板上,身体不停战栗着。
她面前,老公历承陨正趴在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身上起伏着。
他很快乐吧。
姚婉知道历承陨想要一个女人是什么样子。
今天是十五号,每个月的十五号,是历承陨答应来看她的日子。
是她活下去的指望。
今天她吃了那种药,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,他却带来了一个小姐,还当着自己的面……
这满室飘散着的情欲的味道,是她从不曾体验过的,也是成为历承陨妻子之后她最向往的。
可历承陨就这样轻易的,给了一个妓女。
女人被姚婉突如其来的闯入搞得有些慌乱,然而骑在她身上的历承陨却冷声道:“她是我们家保姆,不用在意,有人看着,做起来更刺激。”
姚婉顿时不知该如何自处,她该怎么办?是对他们歇斯底里?还是摔门而去?
都不可以……因为……她没有这个资格跟历承陨这么闹。
一个只能靠祈求爱情过活的女人,哪有那么多的特权呢?
姚婉识趣的转过身,回到卧室,轻手轻脚的关上门。
腹部传来剧烈的绞痛感,让她倒在地上,用牙齿咬住胳膊,咬到出血,才能够不发出一声痛吟。
恍惚间,卧室外的娇喘声愈发变大,姚婉伸手想要开门呼救,可意识却在渐行渐远。
不知过了多久,姚婉从昏迷中醒来。
她看着躺在旁边的历承陨,顿时就忘了自己才刚被病痛折磨过。
窗外的雨已经停了,客厅里那令人作呕的妓女也已经离开。
此时此刻,历承陨是她自己的。
借着月光,姚婉伸手轻轻的抚在历承陨的脸上。
不知是因为刚发作过,还是那杯水中的药效来的晚了些。
现在的姚婉只知道这是她要孩子的唯一的机会。
姚婉笨拙的将历承陨的衣扣解开,还未解开几个,就被他扼住了手腕。
“你干什么?”不带有一丝感情,这才是历承陨的一贯口吻。
“老公……我想……要个孩子……”
“姚婉,你有病吧?你就那么欠艹?”
姚婉从未跟男人有过夫妻之实,在这方面,她一如既往的笨拙。但她不愿放弃,或许有了孩子,他会回心转意呢?
姚婉不顾历承陨的讽刺,她脱掉身上的睡袍,露出早就准备好的情~趣内~衣。
脸颊红红的,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好看。
“我是有病,爱你爱到不顾一切的疯病。历承陨,你宁愿睡一个妓女都不愿意碰我吗?”
历承陨刚准备推开姚婉,却忽然感觉从腹部升腾起的一股欲望……
“你在水里放了什么?”历承陨的身体也开始发烫,他对着姚婉怒吼道。
姚婉的脸上是一抹悲凉的微笑:“催~情的药。家里的饮用水都被我放了。历承陨,我只是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而已。”
历承陨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,他疯狂的将姚婉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。
不顾她柔柔弱弱的娇小身体,强硬的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呵,姚婉,你为了让我艹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既然如此,那我就满足你!”